」
走?
她不是一开始就想走吗?
她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身子为什么动都不动?
想起恶意遗弃她的母亲,再想起整日失志消沉的父亲,想走的意念却改变了。
「我还未成年,你不怕我告你。」
「你会吗?」
「只要你给我钱,我可以陪你一晚。」想起她残破的家,短短几秒里,她的心改变了。
「陪我?」崇震天讽刺大笑,看进她漆黑的瞳孔,「你懂陪男人的意思吗?」由她刚才生涩的吻技看来,刚才那应该是她的初吻,而她知道床上的他要的是什么吗?
「我可以学。」只要有钱,她就可以不用回家看父亲脸色,更不用流落街头。
「学?」他嗤哼。
以往,女人全是甘心投怀送抱,讨好挑逗,那像她,竟敢开口说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