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白队长上过床,嗯?」绮纱笑著问。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屑地说。就算很久以前只是今天早上又怎样?「他休想再有下一次。」我有点懊恼竟然把私人感情生活爆了出来,但我真的气坏了。
我觉得红发男开车不寻常地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向这么小心——有人躺在你救护车里快死的时候这真的不是件好事——或者他其实想趁到医院前尽量多听听我们在说什么。除了绮纱之外,没有人,完全没有人,觉得我的伤势需要多一点关怀。
只有绮纱最贴心,她给我无花果饼干还帮我拿皮包。绮纱懂得我。
「要拒绝那个男人一定很难,」她在沉思中评论著。「我没有别的意思。」
「女人该狠的时候还是要狠下心来。」
「说得没错,姊妹。」我们交换了一个全然相互理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