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二夫人不见了。」轻红还来不及说话,一旁一直没开口的花似芳却说话了。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望向轻红,「和七年前一样,这两兄弟就是放不下那女人,甚至为她兄弟阋墙、大动干戈,弄得一个家不像家,走的走、散的散!」
「娘!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会这样说?」轻红被她的话给弄得不知所措,为什么和萧森告诉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呢?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与沈重如同巨石般压上胸口,想到萧森和慕容彻兄弟二人为了依依大动干戈,兄弟阋墙,她就不觉一阵晕眩,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就是这样我才催著森儿赶快娶你过门,想让那女人死心,没想到森儿仍旧躲不开她。」花似芳喃喃自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