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亲王仗势欺人已然多年,若再不连根拔起,只怕真要动摇柄本了。」严登云先是指控了理亲王的罪状,然后认真地望著房笑天的眸子说道:「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避开口。」
这几年,像是益发认定皇上不敢动他分毫,理亲王的手愈伸愈长,胆子也愈养愈肥,这样的人若是不除,再过个几年,他与父皇只怕寝食难安了。
如今智勇双全的房笑天因著尚初儿愿意出力,他自然也乐得替皇上分忧。
「既是这样,那咱们明天就去理亲王家做客吧!」
心头一口恶气堵著,想到尚初儿竟是因为理亲王的关系被留置在人生地不熟的深宫内苑,他就恨不得能立时扭断理亲王的脖子。
皇上愈是要息事宁人,他便愈是要闹,最好闹得鸡犬不宁,闹到理亲王的丑事人尽皆知,甚至还要把他奢想皇位的底全都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