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想回雪山?」抬起她的脸,他不容她躲避。
她深深的看著他,水盈盈的眼底含著太多无法辨识的情绪,她悄悄探出的手,轻轻踫了他的脸。
「我不能留下。」她移开目光,转开身。
他健臂一伸搂她入怀后将她扳向自己。
「你是我的。」他止定而不容反驳的在她耳边说著。
「让我走。」她几乎是哀求的说。
舍不下又必须放下的矛盾纠缠了她五年,没有方法可以解脱,只有不能自己的思念不断加深,面对他‧她真的做不到无情,牵系太深,因而为她永远不能挣脱的囚牢;而她的矛盾,他全看在眼里。轻叹了一口气,他深深的笑了。
「如果你要走,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有他的地方,才是她唯一该去的地方。
在诸葛军一声令下,整个诸葛家的宅院几乎处处有人不时的巡逻防密得摘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