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娄宇衡没休你。"
头摇得像波浪鼓,她不可置信地喃语:"这不可能……不可能……"
"事实上,娄宇衡说相信你总有一日会-恢复。"他笑得很愉快。
"他何苦?"心底有一股暖甜,动摇她的冷心。
然而——"随他去吧!我不会再是-庆王妃-了。"爬下床理好身上衣物,决定不再开启心扉。
"真放得了?"
肯定地一点头,便欲绕过兄长出房去。
没叫住她的脚步,申浞悠闲地展开折扇。"你知道吗?向总是朝廷一直在追捕的犯人。"
"为什么?"申漓的步子不受控制地停下。
"他擅使毒,又滑溜得紧,尽避知晓他做了不少大案件,却无证据。"
细眉轻拢,她不乐地问:"你为何说这些?"谁在意向总是怎样的人!她早觉得他是坏人。
"他似乎很恨娄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