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门子的玩笑啊?
那个不是对她怒声咆哮、就是冷嘲热讽的聂仲玺,竟然说爱她?换做其他时候,她或许会高兴得喜极而泣,但绝不是在他伤了她这么深之后。
瞪著他几子有一世纪之久,直至感觉到心里有个小小的痛楚逐渐扩大,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爱一次、伤一回就够了,现在她什么也不求,只求他不要再来揭开她还没愈合的伤疤!
她的心,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痛。
直到这一刻,唐海音才发觉,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
一言不发的,她转身就冲进房间里,把自己牢牢的锁在自己的堡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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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惯于掌控一切的聂仲玺,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
几个星期下来,他始终不得其门而人,只熊站在唐海音房间的窗台下,仰望著地在房间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