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犹存的风采玲凄凉地笑了笑:「是吗?但你不是都没去工作,整天在外面玩吗?为什么连见我一面也没空?」她措辞凌厉地质问。
文声顿时无语,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著头。
「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见我?是不是讨厌娘?」风采玲心碎地出声,破碎的声音带著呜咽。
文声立即抬起头,难过地看著亲娘一脸苦痛。他该如何说才能安慰她?才能让她好过些?
但他要怎么说,难道要他明说他不是讨厌她,而是厌恶自己,恨自己曾带给她巨大的苦痛?
他能预料到她会怎么说,甚至连爹也会这么认为。
他们会说不管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他都是司徒家的子孙,绝对有资格继承司徒家的家业。
但,他的良心和自尊不允许,即使他们不介意他不是司徒家的子孙,可是他介意。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