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眼底看不见任何醉意,瞧见的只有愤怒的火种以及某种无可名状的情绪。
「我没有!」她吼,急著拨开她胸前的大掌,「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我发誓。不过,你要是高兴,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放开我。」
「你说谎!你以为你可以骗得过我吗?就像你一直在欺骗少棋一样。」
「你不但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是一个心机极深的可恶女人!你一开始根本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少棋对不对?你从来也没有爱过他,是不是?」
她在他的掌握下颤抖著,凝视他的双瞳写满了害怕,微启的唇更因过分惊吓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颤巍巍地令人看了心怜。
「你在害怕?像你这样的女人也懂得害怕?你不是很习惯在男人面前卖弄风情?」他眯起眼来观察著她,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颊上、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