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让铁悠咬牙的地方,他父亲对他越放任,他就觉得越恨他!
「不过——」铁舟粗嘎著声,继续接下去道:「不要想象我也加入了你的阵容;对我来说,有些人比死了还要没有意义。」
铁悠看著他,像寒了心。「你真冷,你对她真的这么冷漠了无反应?」
「刘于不相干的人,我该有什么反应?」
「她是你的妻子!」
「忘了吗?九年前我就已经寄出离婚书了。」
铁悠永远觉得败给他父亲,他父亲什么都不在乎,而他,什么都在乎。在乎他的母亲出走,在乎他的母亲回来。更在乎的是他父亲——
他的落拓、他的埋没,他过著那种放逐自己的生活,他让他感到丢脸……他让他的母亲当年丢下他们走了!
铁悠是从小自尊心太强、太好面子了,他父亲的人生没办法满足一个年轻人那堂皇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