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冷到不行的冷笑话,遭她赏了一记白眼,他忍不住低笑出来,将她小指上的红线解开。
「去吧,我会在门外等你。」
她迟疑了下,回头看了眼他鼓励的笑容,一咬牙,穿透小屋的砖墙……
「现在怎么办?」男人嚼著槟榔,含混不清地问著。
「照计划,今晚十二点去拿钱。他们还不知道小表死了,会乖乖付钱的。」另一个穿汗衫的男人喝著啤酒,面孔在烛光摇曳下显得阴森。
「他们都答应付赎金了,我们也没必要杀她吧?」瞧了眼破屋角落僵直的小身体,嚼槟榔的男人有些不忍。
「不杀她,好让她跟条子指认我们吗?龙仔已经把船安排好了,我们一拿到钱,趁那些条子找她的时候,马上搭船走人……」
男人刺耳的声音刮得人耳膜生疼,刁念萸费力地撑开眼皮,喉咙痛得像刚被火车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