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镜俑的衍生术,目的只有一个——以施术者的生命做代价,换取镜俑的灵魂不灭。我想,她是希望万一法术失败,至少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吧。」
看著震惊的她,他轻叹,「倘若她真的将你当成工具来利用,一开始就该杀死你,让镜俑的效力发挥到最大,何必费事地让你的身体保留一口气?」
刁念萸愕然半晌,喃喃道:「所以爸爸没有用邪术害人,妈妈也不是真的想杀死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涣散的瞳眸里,唯一凝聚的只有悲哀,「如果我们都没有错,为什么会被逼成这样?为什么……」
「别太激动,会耗损你的元神。」面对她如此残酷的遭遇,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空泛而多余,他不再赘言,只是敞开怀抱,尽力以自己的所有包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