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只要躲开正午的酷热,在溪边、在树荫下,他们几乎什么也不想,紧握著双手,有时说说话,大多时候只是静默的,然而,心灵仿佛脱离了形骸,舒适甜蜜的和大自然合而为一了。
这时有了闯入者,且用一种骤然的威吓架式靠近,似乎要向他们攻击的样子。
卫紫衣坐起身来。他穿著一袭普通通的玄色长袍,像个斯斯文文的书生,而他的神情像个游走各州县大客商。
胡氏兄弟互使一个眼色:看来是头肥羊。
胡地发言了:「喂,识相的叫那匹黑马跟我们走,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要不然,嘿嘿,可是劫财又劫色——唉哟!」
不知什么东西划过他的脸,左额遗下一道血痕,而他什么也没看清楚。
「谁——是谁?」他粗哑的怒吼。
「闭嘴!快走!」
「搞什么玩意——」
「少罗嗦,走啦!」
胡天死推活拉地带走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