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走啦。」
看著银色的车子迅速地消失在眼前,裴烨猜不出那个女孩的真正意思。
怎么回事?思索著这一番话的同时,他的脚步也没有停止地向屋里移动。喝酒的人体温比较高,在稍带凉意的户外很容易感冒。
带著疑惑上楼,打开她的房门,小心地将她置于床上,帮她拉好夏被,原本该就此离去的裴烨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忍不住在床边坐了下来。
拨开她额前的长发、轻轻地将手掌置于其上,感觉到她烫人的体温透过掌心传达到他身体的每个部分,这种感觉带给他的不再是喜悦与心安,而是一种超越苦涩的滋味。
还是没有办法啊,深植多年的感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他嘲笑自己的用情之深竟到了连看其他女人一眼的兴致都没有的地步,更可笑的是,这份深情不但无法获得相等的回报,反而必须被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