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珍妮并没有因为接受事实而减轻心中的哀伤,她知道躺在地底下的男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属于她,但只要他活著,一切就还有希望,如今,对一个已死的人,能存什么指望呢?
「很冷吗?」见她瑟缩了下,李承志本能地开口,准备脱下自己的皮夹克。
「再怎么冷,也比不上我的心冷。」况珍妮幽幽地说,并没有看他。
李承志看著这个气质独特、成熟世故、美丽中带著距离的女人,心想,她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眉宇之间也有著遗世独立的孤傲,这是一个令人不能轻忽、非常自我、非常主观的女人。
还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皮夹克,轻轻地披在况珍妮的肩上,冷就是冷,他就不信她是铁打的,可以不畏风寒,抵抗强冷。
况珍妮一个侧身的动作,微微抬起下巴,注视著李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