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淮负起手,远眺荷塘,此时莲花尚未含苞,荷叶倒是碧油油一片接向天际。
屈恒不由沉思,他在这养病数天,主人并未探望,照理成家堡偌大商家,应广结天下人,怎会如此失礼?不晓得是否自己不知何时曾得罪了主人。
「不知婵娟师从阁下,学的是什么?」
「讨生活的小伎俩罢了,不足道也。」屈恒暗皱眉,成淮不问他所从何业,却问婵娟学什么,绕个弯子说话倒真奇怪。
成淮暗自咬了咬牙,「听说屈公子精通医术?」他这次问得明白。
「不敢当,略晓皮毛而已。」屈恒淡淡一笑。
成淮霍地转身,「那敢问,屈公子可曾听说过一个人?」
「哦?」
「那人现在约有五十多岁,也是从医。」他顿了顿,语气转冷,「恰巧,与公子同名。」
「在下阅历尚浅,见识不多,不曾听说此人。」屈恒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