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柒反问:“你告诉他又如何?眼下给他一点希望,等过了几日,倘若希望又一次破碎成失望,再让他去经历第二次更沉重的打击?”
荆红追咬着后槽牙,不吭声。半晌后又问:“陈大夫怎么说?”
沈柒道:“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种事,之前看医术,之后看天意。总之,等吧,等到那一天——”
荆红追沉默片刻,说:“沈柒,你真是个疯子。”
沈柒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锐利的弧度,像夜里的刀刃:“只要条件适合,我可以和任何人做交易,包括最不喜欢的下棋人。”
荆红追问:“你究竟与几个下棋之人做了交易?”
沈柒反问:“你猜?”
书房的密室内,豫王擦拭着一个镶嵌着黄金六甲神的旧头盔。
冬夜寒冷,他朝头盔上呵了口热气,然后用白布继续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