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允朕二话不说又将她压回去,以眼神示意护士动手。
他温暖厚实的粗砺大掌,复住她的冰冷柔荑,制止她任意妄动。一道暖流自指尖导入,渗进每个细胞,神奇的填补她总是感到空虚的心房,刹那间,邬梅眼角泛著酸楚。
她以为自己够坚强,躺在病床上,才蓦然意识到自己竟脆弱得想哭;经济上的压力、情感上的挫败、心灵上的空虚,让她好累好累,好想放下肩上的重担,像一般女人一样找人撒娇、找个肩膀依靠。
奔允朕发现她眼中的红色血丝,以为她是害怕打针之故,于是收拢五指,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低嗄道:「忍一下就不痛了。」
他的安抚,令她更想哭,瘪著没有血色的小嘴,将泪咬在眼底。
护士亮出长长的针头,插入她手腕上的血管,前后下到一分钟便告完成,叮咛完注意事项后,还杵在原地多看酷哥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