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难堪的哽咽一声,将脸埋进他怀里,抽抽泣泣,并不时回眸瞪视佟澄空,那哀怨的目光像在指责些什么。
什么?佟澄空迎视她莫名投来的怨目,揉抚脸颊的手震惊地止住。
「什么时候的事?」南宫隼当然也感受到两名女人之间不寻常的眼波往来,大姊这边带著一径的愤怒,澄空虽也生气了,却是不明白受屈的原因,所引发的怒气。
「刚刚。因为佟澄空,全都是她的介入。」南宫鸢的控诉夷平了南宫隼与佟澄空之间的亲密与感情。
「妳在鬼扯些什么?」平生最讨厌被冤枉,佟澄空忿忿不平地叫嚣。
「大姊从来不是造谣生事的人。」南宫隼虽不愿相信,口气却冷了三分。荡漾在温热情海的心瞬间变冷,冻得他不知如何自处,浑身摆荡起椎心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