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夫人是个好助手,」医生回答。
事实上费瑞克先生已安排好一切。
他决定由妲罗在夜间看护公爵,公爵的贴身侍从海克特在白天看护,起码得让她有些睡眠和户外活动。
费瑞克先生叫人搬了张卧榻放在公爵床边,好让妲罗晚上可以躺下来休息。
于是她每天早晨六点钟换班,让海克特来值班,她则回到自己房间,香甜无梦的酣睡一觉。
鲍爵没有很快恢复知觉,她起先有些害怕,但是她想到那对公爵也有好处,他可以不感觉到手臂上肿痛发炎。
她在夜间更换两三次绷带,医生白天来两次,为公爵换绷带。
「现在他应该要醒过来了才对呀?」第二天她在氏族长厅踫到费瑞克先生时说。
「毫无动静,」他同答。「海克特说他很不安静,翻来覆去的。」
「他昨天晚上也是那样,」妲罗说。「我猜他一定在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