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雄浑的声音哈哈大笑,「姓望的,听说你染了见不得人的癣好,我原还不信,今日一见,居然是真的,还被我捉个正著,你说,你要付我多少遮口费?」
望月沉声道:「景千里,你不在京里好生供职,跑到边关来干什么?」
那声音笑道:「相好的,自然是来找你晦气!来来,让我瞧瞧你怀里的小子到底生得有多俊,教你连声名也不要,不爱娇娥爱男人,大帐里就要行其好事。」
望月眉一皱,正要说话,忽觉怀里人一动,已经被惊醒。
相夏至申吟一声:「我好像睡死了……」沉重的身体像从深沉不见底的水域中刚刚浮上来,用力喘口气,脑里霎时清晰起来,脚踏上实地,下意识抱住身前的「柱子」稳了稳身形,才发觉自己正衣衫不整地靠在望月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