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夏至微耸了下鼻尖,又去研究那条蛇尸,「它既然在酒里泡了一年,怎会这么久还没有死?世事玄妙,无奇不有,真是怪哉……啊哟!」
望月大步向前,「怎么了?」
「它咬我!」她惊骇地掩著左颊,跳向望月,「它还没死!」
望月手指疾弹,一股劲力直击蛇七寸,蛇扭了几扭,高昂的头这才瘫了下去。
「糟了糟了,快去向军医要点解蛇毒粉,老天爷,迟了我就死了!」相夏至捂著脸颊,腿却不争气地软绵绵提不起劲。
「小声些,全军的人都快被你吵醒了。」望月大掌一探,将她拎过来,「我看看。」
拨开她颊边的乱发,露出轮廓柔和的脸,颧上有一痕淡淡的红印,没有齿孔。他用手指轻轻按了按,释然道:「蛇牙已经拔了,没有咬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