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地看她一眼。她说:「我请你来这儿,是得让你和大迈见面谈谈。」
「我和汉堡男有什么好谈?」汤舍半是轻蔑半是不悦。
「你刚刚说什么?」舒大迈倒是好奇地斜提眉梢问道。「我几分钟前好像漏听了汤爵的指教?」
汤舍冷哼。「我说你像发情的兔子。」一见异性,跑如跳,哪像个伤患!
舒大迈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皮革册子,翻开记下。「汤爵称赞我很有活力。」边写边念道。
「你在乱写什么!」汤舍单手抢过册子,看得眉峰怒昂。「汤爵嫉妒我很有活力?」一字一句自牙缝迸出。
「别闹了,汤爵。」舒大迈夺回册子。「这是灵感存折,极隐私。」
「你写了我‘嫉妒’你!」汤舍强调,要不是拥著满怀罂粟花,他铁定揪起这个同行的病患服领子。
「大迈的伤可能要休养一些时候。」莫霏开口。像一个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