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樊撇唇冷笑,当年的事件狠狠地刺伤了他,她这个肇事者却浑然未觉,甚至忘得一干二净后在异国过著奢华的日子!
他折磨她是应该的!
他阳刚的身躯往前倾,神情像是准备狩猎的野兽:「我可以讲得清楚一点,那一年我才六岁,进入幼儿园就读的第二天,就有个粗鲁的小女孩指著我大骂我是杂种、是私生子,并带领其他的小朋友联合排挤我、欺负我。」
「你……」思只惊愕地睁大眼楮,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小女孩是我?」
「没错。」严少樊缓缓地点头,黑瞳币的冷芒令人不寒而栗。
思只张口结舌,她也慢慢地回想起那一幕……
她必须庆幸自己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会记得那一幕,是因为那是她离开前发生的事,也是她这一辈子中,惟一一次指著别人的鼻子怒骂他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