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谁?」
凌睿唐问道,她的调查报告中记录著她是个孤儿,领养她的陶氏夫妇早在她十八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双双过世了,她举目无亲,又怎么可能会有人需要她付出如此大的金额?
「斋藤院长……还有那些弟弟、妹妹。」
压了八年的重担教她沉重得喘不过气,陶晚晶咬唇想起她在函馆的那些家人,「我是个孤儿,在我来台湾之前,我原本住在北海道的一间育幼院,在所有人摒弃我、视我为妖怪的时候,只有斋藤院长愿意收留我,那闻育幼院就是我的家。」
凌睿唐在刹那间恍然大悟,「你出钱资助那间育幼院。」在晚晶的资料里,他们总是无法追踪到她十五岁以前的过去,她像是凭空出现在台湾,没有入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