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以为我很想出去抛头露面吗?要不是府里的男人除了暮德之外,一个个都不长进,只会吃喝花用,我犯得著舍不得他一个人忙得像条狗吗?」
她在为自己喊冤之前,还不忘先为夫婿抱屈,可她的一席话,却叫申老夫人气白了一张脸。
「什么忙得像条狗?!你是在说咱们申家的人全都是专找麻烦的人吗?」气怒的重重一掌往桌子上拍去,力道之大连置于其上的碗盘也发出震动的踫撞声。
一时之间,大厅的气氛凝重至极,每个人都一脸的不悦,唯独王云羡依然一脸粲笑。
「娘,凝笑不是那个意思,她只不过是心疼我。」眼见两个女人的战争愈演愈烈,申暮德只好出面打圆场。
「她心疼你,我就不心疼你吗?你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会眼睁睁的瞧著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