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揪然变色,霍然起身,语音微颤的吼著:「关你什么事!我看不看得见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
「在做任何事之前没有好的身体,任你有再大的理想抱负皆是枉然。」原薰雨冷淡的声音缓缓飘散,正如花草芳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教人难以忽赂。
「不关你的事!」澔沄尖锐的反驳。他怎么知道她的挣扎?他怎么会知道当她所深信的一切垮台,心灵支柱崩溃的心情?
他怎么会知道当她满是信心的当上检察官正要施展抱负时,却发现自己的理想抱负跟现实脱节太大时的冲击?
她好害怕,好害怕!可是她能跟谁说?
他为什么要逼她去面对?为什么?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面对!
为什么他要戳破她的伪装,为什么不让她维持原状就好?
「你太激动了。」原薰雨没见过她的情绪有这么大的起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