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苇兴奋地指著他,也记起来了,他就是在日本时好心告诉她任冠廷名字的那个大好人。
任冠廷扬起眉,来回看著上官苇和张宇恒熟稔的互相指认,便道:「你们认识?是怎么认识的?」记得在日本的那天晚上张宇恒并未有和她交谈的机会,那他们怎么会认识呢?任冠廷的心里颇不是味道。
「嘘──秘密!」张宇恒把食指摆在噙著贼笑的唇边,瞥见任冠廷不怎么高兴的脸色,故意想整整他。
丙然,任冠廷臭了脸闷声道:「什么秘密?阿苇,说!」他不喜欢他们好象很熟的那种样子,更不能忍受上官苇有事情瞒著他。
「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呀!只不过是在日本时,他告诉我你的名字而已,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呢!」上官苇毫不隐瞒地直接说道。除了她的身分之外,没有一件事她会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