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儿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觉到儿媳的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儿媳一对丰满的也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后,我终于在儿媳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jng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儿媳浑身不停地颤抖。
当我从月月的身体里抽出已变小的时,儿媳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jng液从她微微肿起的间向外流出,我们二人相拥着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月月仍然睡在我的怀中,看着月月那清秀的脸庞,我禁不住笑了,老牛吃了儿子的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