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不出所料,陈长冬仍然自顾自说道:「紫竹妹子,哥哥我就喜欢你这种娇羞样,看得哥哥我心都痒痒的。来!来!再打一下,这与那‘将花揉碎掷郎前’的况味多贴近啊!」
看他讲得一脸陶醉,炎禹心底的不快更加深许多——这种货色也想染指独孤紫竹?他呸!这蠢到姥姥家的帐东西到底懂不懂啥叫做「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坨牛粪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紫竹却一反前态的兴奋起来,眨著灿灿妙眸,好甜好娇滴滴的开口。「你说——要我再打你是吗?」
「当然当然!」陈长冬被她娇媚的轻语嗲得全身酥软,傻傻的笑得像是一枚蠢蛋,忙不迭直点头。
「喂喂!你听见了吧!他要我再打的唷!」扯扯炎禹袖口,她甜美的笑容几乎没溺死人,怎么看怎么有鬼。默默点头,他可好奇这丫头不知又有啥奇思妙想了,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