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淋雨关他何事,这几天他们老是有意无意地防著他,把所有责任往他头上推,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笨女人孱弱的生命焚毁。
「咳……咳……」撒旦又在吼爷爷了。海遥边咳边拉黑炙的衣袖,「别气……」她强按捺下咽喉如火烧般的不适,痛苦地挤出残破不堪的低求。
「闭嘴。」黑炙听不下去。躺了五天,打了无数管针,吃了那么多包药,她还是一副虚脱得随时会倒地的样子,浪费人家的东西。
据她侧面了解,这个女孩根本不是长老们的亲属或朋友之女,和「炙帝」好像也没什么关系,竟能自由的来去「炙帝居」。她以「炙帝」的准新娘自居,尚不够格住到这座圣殿来,为何她这般特别,能让所有人将她捧在手心细心呵护?
「用笔写会比较舒服。」骆淡凝随手拿起桌旁的留言条和笔递给她。
「谢谢,我叫海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