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吧!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
「再闹,就出去和大黄站两天!」烛雁微怒,「现在,去炕上躺著。」
白岫沮丧地放开她,闷闷不乐地进屋脱鞋。大黄将脑袋歪在炕沿上,乌溜溜的狗眼不解地看来又看去。
就算对大哥生恼,还是要照顾他。烛雁将热气腾腾的水碗放在炕沿,拍开偷伸过来的狗脑袋,冷言道:「慢点喝,别烫到。」
白岫心里难过至极,不吭声地低头瞧著老旧的炕席,席色陈暗,但光滑干净,模上去很舒服。
烛雁扯过被来为他盖上,按他躺在枕上,「好好躺著不准动。」回头警告一句大黄,「不许踫水碗!」便自去西屋整理些物件。
一人一狗忧伤对望,烛雁今天这么凶。
半个时辰后,烛雁放心不下地过来看,大哥很乖地继续躺,大黄很乖地继续蹲,水碗孤零零立在炕沿上,一滴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