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于任晴宇的惊奇,杨绿又自顾自地想著孟凛德穿著那件滑稽可笑的粉红色大礼服翩翩起舞的模样,她笑得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来,却一点儿也没想到,如果要看到孟凛德那副可笑的模样,她还得是他的舞伴才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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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孟凛德俯去看那辆积架的引擎,他低咒了一声,什么毛病也没看出来地用力盖上引擎盖,走到车子旁边重重地踢了一下轮胎出气。
这下可好,半夜两点,他被这辆破车困在前不著边、后不著店的山路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上山夜游经过这条路。想招计程车?那干脆在车上睡一晚求得实际,他一定是发了什么疯才会在后山腰买房子,早晚塞车不说,连半夜车子抛锚都求助无门。
从这里步行回家起码也要一个钟头,那他明天就得和一群人挤公车上班了,而且车子也不能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