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了,Cinderella刚洗完澡,由浴室走了出来,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将干未干的。
门外有人叩了门。这屋子除了风月樨和自己外就没别人了,只是这么晚了,他找她有事吗?
「先生,有事吗?」拉开门她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办法像刚来时那样,很「理直气壮」的面对他。现在她对著他说话时,眼楮没办法直视他,一股满满的羞涩感充填在胸口。
她是怎么了啊?
风月樨站在门外,捧了几个烫金的雅致大纸盒。「连著一两天回来时你都睡了,想问你烫伤好些了吗?」他注视著她散落在肩上的黑发,那发恍若有种勾人的魔魅性感。
性感?
他吃错药了吗?要不脑海怎么会掠过与这凶丫头这么不搭的词?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水泡消下去了,只是还有一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