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神俱裂地走向前,拿起那衣物,那乌褐的血仍怵目惊心。难怪盈芳会有举刀杀人的冲动,只有他明白,她有多么痛恨别人踫她的身体。
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呢?昨夜她一定很难过地回家换衣服,很伤心地来找他,却看他帮著玉屏。天杀的!她该说的!而该死的玉屏,他真想再赏那女人几个耳光,那点小伤还太过便宜她呢!
神魂轰轰中,他发出了最阴冷的声音说:「是谁干的?」
「盈芳说是四个叫阿标、蔡蛋、天狗、阿龙的北门帮流氓。」信威说:「当然啦!真姓名只有你们最清楚。」
家志只是盯著衣服,眼眸像要喷火。他知道这四个人,大都在中南部一带活动。不要命的人,竟敢动他的女人!
「胡说八道,我的手下没有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