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肩上的枪伤只要他穿有袖的衣服就能掩饰过去,但就怕左掌上的刀伤会被公安误以为是逃脱时受的伤,那随之而来的调查就令人头痛了。而这个面如芙蓉的女主人,却日日埋首在案爱慕者送来的花堆中念念有词,使得他的早、午、晚三餐都得在外解决,要是她有一个闪失说溜了他当日「空降」的情形,那他的苦难日就来了。
「我说漂亮的女主人,我没有看到一个丑丑的女人,却看到一个浸婬在思绪中的女人,你说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他其实是很好奇她的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陈爱芊长叹一声,将花放回花瓶中,「你不会懂的,你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不懂,只是我很想说至少我们两个踫面的那一天,我觉得你还算正常。」他坦白的道。事实上,他还挺想念那个又呆又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