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愕然睁眼,忆及他口中提起的那一幕——他一举突破处女象征时,她只觉下半身热辣得仿佛被撕裂,痛到无法感觉,只晓得他仍悬宕在她身上,使劲律动……后来在他的之下,热辣的痛苦褪去,她才逐渐领受到男女交欢的快感……
「呃……不、不痛了。」这样的细节,他竟然记得一清二楚,恐怕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所不熟悉的吧?官幔语蓦地又是一阵耳根燥红。
「呵呵,你真可爱!」雷昊轻舌忝她的耳垂,极尽煽情之能事的说:「幔幔,难怪有人把‘性’这种东西形容成鸦片,欲望开了匣,是会上瘾的,我好渴望再爱你一次哦!」
辟幔语立刻捂住他肆无忌惮的嘴巴,慌张地左右探看,生怕附近的乘客听见他们的交谈。
「不要再胡说了。」她已经羞到快跳机了。
「好,我不胡说,咱们来讲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