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跛一跛走著,于子江看不过去,「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不用你抱我。」她低声怒斥,双手抵在两人之间。
「女人还是可爱一点才会惹人疼。」他强将她抱至床铺。
「我才不需要人疼。」身子因他的踫触发烫,她有些慌乱。
他蹲在她的眼前,动手拆开染血绷带,「请牢记你有脚伤,否则伤口一再撕裂,不但好不了,还可能会废了。」
「保命第一,危急时当然顾不得伤口。」
他为她包扎著伤口,瞧见几处旧伤,不禁拧眉,「在这里你尽避放心养伤。」
「谢谢,我可以自己上药。」她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他并没有停止擦药的工作,赫然发现她的掌心在流血,是新伤痕,肯定是早晨拉扯时割伤的,「伤成这样,你竟然还动武。」
「跟性命相比,这些是小意思。」她说的淡漠,仿佛伤口不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