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丝毫不在乎,仍然过著浪荡的生活。因为他是个运动健将,所以赛马会收了他当会员、连圣‧詹姆斯那儿最为严格的俱乐部也不排斥他。
对女人来说,他娴于辞令,风度迷人,所以卡罗兰在约克郡孤独地生活了两年之后爱上他是毫不为奇的。奇怪的是他也一条心都放在卡罗兰身上了。
「对我,并且我相信对所有人来说,最恢骇的是当她和达西‧佛尔伯上尉出走时竟把她的女儿诺埃拉带走了。」沃克菲尔德夫人低声说。
「真的,妈妈?大家真觉得很震惊吗?」诺埃拉惊叫起来。
「当然是这样,」她母亲回答道,「伯爵当时很气,气得要死。」
「后来又发生什么事呢?」诺埃拉问。
「卡罗兰写信告诉我他们即将出国。首先去巴黎,然后到佛尔伯上尉能够继续赌博的欧洲许多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