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是吧?唉,我就说牛不好嘛,滕奔,谁教你买牛的?怎么不买马,好歹坐起来也英姿焕发多了。哪像坐著一头牛,又慢、又倔,重要的是一点都不美形——」她哀声叹气了起来,「不过这也没辙啊,一罐罐头,换了水、果子和一些东西,还能换什么呢?早知道你该多带一罐,这样不定能多些价值,换匹马回来。」
许羡恩忽略了,牛,尤其是有脾气、有个性的牛是激不动也激不得的。瞧瞧那头牛,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甚至腿一弯就跪坐在地上,根本就不甩她说得口沫横飞。
「好了啦,恩恩,别玩了。」滕奔用眼神小小的斥责她一下。
这个恩恩,愈来愈像小孩子了。
「我说的是实话!」她据理力争。
「喂。」滕奔踢了踢牛肚,「你该不会真的不走了吧?」
回应他的,是几声不屑的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