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没有自信,况且从小就常常被大家那样形容,就算本来有的一滴滴自信也会荡然无存。
「谢谢,我已经了解,妳不用再如此多费心,除非,妳根本不想和我见面,不然就没必要在我面前刻意矮化自己,这样受伤的反而会是我,感觉好像是因为我条件太差,所以妳必须要屈就我一样。」
他会因此而受伤?!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你很会安慰人。」
「是啊!因为我常常把客人的头发烫坏掉,变成爆炸头,然后只好对著镜子告诉她们──这样真的很适合妳,现在正流行这样的发型。」他正经的态度让她信以为真。
「真的假的?!」真不敢想象如果是她顶个爆炸头到学校上课会怎样?
她果然很单纯,连这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