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放开拉!」恩同急得跳脚,痛得尖叫。
「别走、别走、别走!」方才病弱的样子如同回光返照般的激动。
两人就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地拔著河,一幢小竹屋差点没给恩同的尖叫声震塌,屋外的树也应景般的鬼哭狼嚎起来,那个男人倒没造成什么大的破坏,除了那张离解体不远的床。「放手啦!好痛哦——」嗓子快喊哑了还没有什么成效,又惊又恐又痛的恩同终于准确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然后,她的手就得到了自由,只是专心哭泣的她却没发现。
男子尴尬又惭愧地望著唉唉哭泣的恩同和她已经带上一副「红手环」的小手,他发现她的,只心急地不想让她离开,所以动作太粗鲁了一点——看著那双白白的柔荑上红红的印子,好吧,是好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