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一声凄惨的声音由路羽然的口中传出。
余允欢看了好友一眼,口中继续咀嚼著好吃的奶酥饼干,双手各拿著另一片奶酥饼干和汽水,一双骨碌碌的大眼楮则是朝桌上其他食物来回梭巡。
天!这个大胃王。路羽然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余允欢该庆幸自己是那种吃了数十吨欧罗肥也肥不起来的体质,要不以她这种好吃又能吃的嗜好,怕不早进屠宰场去了。
「余允欢,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啊?」路羽然又急又气。急的是她心中的烦恼老找不到方法解决,气的是余允欢这号称她知心好友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仍是照吃照喝。
她这种朋友遇难时的超然态度算什么?在告诉她「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是啊。」余允欢口中有东西,含糊的应了一句。
「那你还吃得下?!」路羽然忍无可忍抢走她手中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