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入千凰楼是一时被意气所激,现在人也老了,也不在江湖道上混了,有什么比钱更实在的?秦倦莫非想一个人独吞不成?还是想把钱带到棺材里去?
他正自胡思乱想,突地有所惊觉:「谁?」他还未回身,已先一记劈空掌劈了出去,掌风阴柔,点尘不惊。
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好狠,来的若是什么阿猫阿狗,不起眼的人物,岂不是被你无端打死?」
木铁生倒退两步,眼前是青衣宽袍的一位少年,英姿飒爽,带三分讥诮不驯之态,约莫二十三四年纪。
「左护法?」木铁生心头微凛,大伙不敢动秦倦,一半也是因为模不准左凤堂的底。一个智一个勇,这两个人极不好斗,一个不小心,说不定阴沟里翻船。他知道左风堂向来不离秦倦左右,现在单身至此,必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