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黯然失笑。飞快否定掉。
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自大狂,取笑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关心她?
一来到她身边,听见她萧然的诀别,谭耀伦胸口不禁燃起一把无名火。
他冷凝著俊脸,犹若一名教官训斥道:「除了伤害自己、灌醉自己之外,没其它事可做了?」
他严肃得近乎指责的语气,竟狠狠揪痛她的心。
顿了下,她没好气吼道:「不要你管。」微颤的声调,是掩不住的哽咽。
谭耀伦望进她湿润的瞳眸,讥诮的言语全卡在喉间,仅是淡淡宣示道:「妳的命是我救的,我就有权管妳。」
一时的情绪使然,他不假思索道出违背心意的言词。后悔,为时已晚,亦无心改口。
伤心人的神经本来就格外敏感、脆弱,他坚决霸道的口气和莫名的话语,奇异的牵动她的心弦,心头拂过一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