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农的额头贴著纱布,上面有渗透而出的血迹,脸下有割伤,但好象不是很严重,双手也有割伤,看来很惨,不过似乎没有内伤。
「你……」她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一场小车祸。」
「小车祸?!」
「我来不及煞车,而当时的车速又太快,整片挡风玻璃都破掉了,碎石划过我的脸和手,我的额头则是……」
「我不想听!」她突然说,一脸的怒火。
「我……」
「只是一场小车祸?!」
「的确不是什么大车祸。」
「你的车速太快,来不及煞车?!」
「是前面那辆车的错,他已经打了左转的方向盘,但是到了该转的地方时,他又不转了,继续直线行驶,我一时应变不及,所以就撞上了。」他看得出她的担心和愤怒,所以解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