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莫非他得了那种叫做「胃酸逆流」的病,或许刚刚真该让柏多明我瞧瞧。
皇廉兮走到窗台边,视线穿透雨幕,望向海边。后飞云拿著绒面相本来的第二天清晨,他从窗台望出去,发现船不见。吊船杆附近没有她刷船的身影,她悄悄地走了,甚至偷走他的东西!
那是他的船!她怎么可以跟达遣把它当成「爱之船」!
窗板呼地关上。这阵风来得恰好,皇廉兮转身进暗房,拿出近日洗好的照片,找出一把旧雨伞。打伞出门,往码头方向走。
雨很大。他的身体本就淋湿,可以不必要撑伞;他有种体认--雨下越大,越不该待在室内,在外面晃荡或去冲浪,都是个好主意。没必要使自己成为阴郁善感的诗人。
他走了很长的路,闲逛够了,到达长辈皇莲邦的海滨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