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此刻充满笑意,仍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惊悚感,那是一种从小到大被伤害的强大恐惧,好像她的脖子又再度被她掐住,她逐渐无法呼吸,她就快要死了……
「希儿,你怎么脸色发白?是不是人不舒服?快叫大夫,大夫啊!」谢彩容的声音突然拔高,慈母神色转眼便带著疯癫,眼神也变得惊慌。
「娘,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唐麟静尽可能安抚她,也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累?只是累?」见儿子用力点头,谢彩容略微心安的让唐麟静扶著自已坐下。「府里在外的家业不少,我跟你爹说怎么不派人去收外地的帐务偏要你去,你是咱们侯府世子,一去就几个月的,有没有瘦了?」她又看又模儿子的脸,嘴里是抱怨也是关切,许是不久前才闹了一场,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可是又舍不得睡。
「娘,你先睡会儿,儿子也回房梳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