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娘娘,我知您一向最守礼教规矩,今日就请免了找拘束吧:」
班婕妤家知这位太子性情平易不喜虚礼,也笑了,「既如此,妾身不如早些告辞,也免得太子殿下见著我这个礼教师傅不自在!」一边笑著辞了出去。
出了门?又想到,浣春深得皇上宠爱,又与太子殿下情谊甚笃,连赵皇后也时时用得著她的精湛技艺,就算太后一时气恼,电应不至于会发作于她,自己真是有点杯弓蛇影了。
送班婕妤走后,浣春回到殿中,却见刘欣坐在几前,悬手比划著「绿绮」?却又迟迟不拨弦,不由笑间:「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刘欣闻言皱眉,「现在又没旁人,怎地还叫太子殿下?春儿,你明知我不喜你这般称呼.」
「欣哥哥,」浣春顺从地改了称呼,「今日是不是又有好诗拿来给我拜读?」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