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睿桓勾起嘴角,「我也许是个情感表达的白痴,虽然爱他们,但我没办法成天把话挂在嘴边上。但对乌龟就容易多了,它的表情很单纯,只要你高兴、它就会陪著你高兴;你难过,它也会陪著你,静静地安慰你。比起人类因私欲而生的矫饰,面对乌龟会比面对人类来得愉快,有时语言倒是多余的东西。」
「但没有语言,别人怎么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南宫慕容淡淡地说道,「我常常弄不清楚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沉默寡言到连我都无法想像的地步?你有想过,你的惜言会令你的父母伤心吗?在我看来,你反而亏欠了你的父母。」
凌睿桓以唇轻轻地踫了她的耳际,「我这不是和你交谈了吗?」
「这还不够。」南宫慕容回头瞅著他的面容,「人之所以有语言就是为了充份的利用,你不是哑巴,更该使用你拥有的能力。